显然疏于打理。他下穿一条休闲西裤,上穿一件白衬衫,袖子卷的高,露出筋脉鼓动的手臂。左手腕一块腕表银光闪闪,算是浑身上下最名贵的东西了。亏得他天生衣架子,长身玉立,气质矜贵,一出场,便是相当瞩目的人物。
    “怎么回事?”
    他声音干哑,指间夹着一根烟,估计是病中的缘故,精致的容颜泛着不正常的红,无端添了丝丝艳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