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眼神、乍然疏远的态度……
她结婚时,他背着她上婚车时,低喃的那一句:“我只有你一个姐姐了。”
她怎么就忽视了?
她心痛难抑,扑上去摇她的肩膀,质问着:“他是我们唯一的弟弟,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
背负着姐姐不伦的情感,对异姓没丁点的兴趣……
她的弟弟这些年到底承受了什么?
裴苑狂笑:“心痛什么?你有我心痛吗?他生下来就属于我,可那个女人夺去了他!”
裴母高龄产子,难免照顾不周。
裴苑那时记事了,与他形影不离,见证过他的成长,主宰着他全部的喜怒哀乐。
他是属于她的。
这一点是她的执念。
裴涵见她死不悔改,一巴掌扇在她脸上:“你无药可救了!”
“他是我的药,哈哈——”
裴苑笑的满面都是泪,那泪混着脸上的鲜血,看起来分外狰狞可怖:“我要死了,带走他的女人,他便陪我一起死了——”
霍锐这时候听出了关键点,摸着下巴,不动声色地吩咐人把她关进房间里。他回了裴鸾的卧室,他已经清醒了、冷静了,手腕上一道道伤痕,不停地滴着鲜血。
自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