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面前那副肩背,心满意足地搂住。
在无人区邓莫迟的驾驶情况就变得较为平稳,不看地图也能做到心中有数,那些荒芜的公路连接起一片片夜雾,置身其中,他们无人知晓更无人在意,像一种自由。以往离不开的夜视镜就挂在脖子上,陆汀却不愿去戴,他在这黑夜中很是安心,除去风声和引擎声,他总觉得自己能感觉到邓莫迟的呼吸,嗅觉也在帮他感知,收紧手臂,铁锈的味道就好像完完整整地被他收入怀中了。
不到十一点半陆汀就听到了撒克逊河奔流的声响,如果坐巴士,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半路。摩托悬在河面上空迅速滑过,再在寂寥无声的人造人聚居区穿行,只有一点点光线和人声从遥远的某个点传来。
陆汀已经把邓莫迟的夹克抱热了。
最终他们在一条窄巷的拐角处停下,旁边是一座破旧的老平房,淡黄色墙壁,窗户都是封死的。邓莫迟熄好摩托径直来到门前,陆汀就提着水果跟在他身后,只见门栓上钉着一只上了年头的指纹锁,灵敏度和反应速度却像是新的,“滴滴”两声之后,那扇折叠栅栏门就自动“吱呀吱呀”地打开,在推开靠内的一层铁皮门,浓重酒味扑面而来。
满屋都是黑的,陆汀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多问一点情况,此刻也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