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不是持续好几天那种,就一小会儿,吃点药就过去了,再不行就打针,很有用的。”他面朝邓莫迟胡乱解释着,已经退到门边,就要落荒而逃。
“那不是恶性循环吗?”
“……无、无所谓。”
“过来。”
“啊?”
“我不想动。”
这话被邓莫迟说得理所当然,被窝又软又暖,谁会想出去,但这话对于陆汀来说却无疑是授命,是咒语。他大口呼吸,头脑空空地跑过去了,腿是软的,他半跪着扑倒在床边,被邓莫迟握着胳膊一把拽上了床,还没跪坐稳当、还没来得及让心脏好好跳上几下,就见邓莫迟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含了一口。
没有喉结滚动的下咽,他含在嘴里的,似乎是浮在水面的冰块。
随后他一手拢住陆汀的后颈,让他离自己近点,一手轻轻拨了拨陆汀的下唇,用拇指压,食指则按在他笑时酒窝的位置上。没有声音,陆汀却听到他的话,张嘴。
陆汀照做了,呼出滚烫的气息,眼睫不知所措般乱抖。下一秒,他的嘴唇被邓莫迟的嘴唇触碰,清香的莓果味渡了进去,还是压不住铁锈入侵的力量,冰块是冷的硬的,舌头是热的软的,牙根,酸,口腔上皮,却是痒……闪电一瞬间劈下来,陆汀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