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等,自己跑回餐厅,把小狗的事告诉了邓莫迟。
何振声起哄,说他财大气粗,邓莫迟缓缓眨了两下眼睛,看向街道对面的弟妹。他起身,就要去了,陆汀则指了指扁缸里的两颗烟蒂:“这东西好抽吗?”
“好抽得很,心烦意乱来上一根,那就是气儿也顺了脑子也灵光了,”何振声掏出烟盒,抖了一根在陆汀手心,“尝尝?”他见陆汀两指把烟夹起,就晃晃打火机,要给他点。
“我自己来。”陆汀的目光扫过邓莫迟,他知道那人在看着自己,心里莫名就有些慌,叼住烟杆——他几乎是咬着,小心点燃烟尾,他把打火机放回桌面,深吸了一口。
立刻呛得直咳嗽。
“怎么是咸的,”他皱眉端详这根小棒,“我舌头疼。”
“那也别浪费啊,哎哎都快灭了!”何振声吆喝。
邓莫迟已经穿好外套,经过陆汀身边,直接从他手里拿过那根不受宠的香烟,叼在嘴里,兀自走了。
陆汀僵着脖子看过去,他推门而出,走在艳色路灯下,一片白烟袅袅。
“看呆啦?”何振声敲敲桌面,“别挡道,待会儿羊要从你那儿上来。”
陆汀坐回自己的位置,神情还是很不自然,挽起衬衫袖子,往炉腔里添了两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