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地上,带着股决绝冲劲儿,麻利地帮邓莫迟一颗颗地解起扣子,“那就标!不用控制。”
“我不能给你稳定的生活,可靠的未来,也没有爱过人,不知道能不能爱对,”邓莫迟垂下眼睫,“标记对我来说很简单,对你来说,就是没有后悔的余地,所以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事。”
“我从来没想过后悔。”话音一落,陆汀就把邓莫迟吻住,用含吮堵上他的大道理。他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人话多,跟背台词似的,每一句固然都诚恳,都逻辑完善,都为他考虑,但陆汀早在孜孜不倦的追求开始之前就已经思考过这些,也下定了决心。
他就是认定了这个人,头脑,心,每一粒细胞的渴望。其他变量再如何,爱上邓莫迟这件事都是他的常函数,或许宿命论的色彩太浓,但这就是事实,他怀着欣喜接受,并相信这就是命中注定。在面对真实的自己这方面,他似乎比邓莫迟勇敢。
于是陆汀也明白,自己必须要推那人一把,不舍地把唇舌放开,他摘下衬衫,好让下面那副漂亮的肩膀完全露出来,又揪起那条仇敌内裤的边缘,急匆匆把它往下褪,“就算你不标记我,我也是你的,但是标记会让我觉得,你也心甘情愿地变成了我的,我们有了约定。我真的很需要这种感觉,”他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