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从里到外,从大脑到四肢末梢,他都感觉到了失控的危险。
而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信息素似乎对邓莫迟也产生了影响——不是似乎,这几乎是肯定的了。还算宽敞的船舱里,铁锈味浓得就像是大堆质地疏松的旧钢铁全都碎成细碴,飘起来,把空气都填满。
陆汀把这理解为一种对他的回应,一种他造成的后果。
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气,趁腿还没完全麻掉,站了起来,走到邓莫迟跟前。迎着那人笔直的目光,他搂下去,吻上滚烫的呼吸,接着吻上那两片干燥的嘴唇。没日没夜的工作和海面上的暴晒使它们起了皮,陆汀把唇瓣舔回柔软,舌尖轻轻在嘴角勾勒,很快就撬开了。邓莫迟却忽然压低他的肩膀,把他紧按在自己身前亲吻,节奏掌握得轻松极了,陆汀急慌慌地追着他的力道,唇边溢出分泌过剩的唾液,还有含混不清的轻哼。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站不住了,潜水服里的滑液好像已经流到了膝窝,挂在那儿,变得有点凉,弄得他软绵绵地往邓莫迟身上倒。邓莫迟却在这时站起身子,也不再吻他,抱着他压到操作台前,“扶好。”他捏着陆汀的肩膀,把人转了个面,这样说道。
战舰操作台不比普通的桌子,呈内高外低的坡状,外缘高度只到胯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