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照得他全身雪白,只有嘴唇鲜红,包裹住红得相近的阴茎。一个十八岁的新娘,披着象征纯洁的婚纱,跪在地上口交,口水滴上前胸,光滑的脸颊被顶出形状。这图景只能用活色生香来形容,纵使是邓莫迟也看得屏息凝神,头脑发空。他把陆汀提起来,握住他的脖子在他挂着水痕的胸口啃吻,很快就带着犯迷糊的人滚到床上。
他和陆汀拥抱,用力得像是要把四肢百骸都抱进去;或是他贴在陆汀身后,折起一条汗津津的腿从侧面进入,撞得人呜呜地喊,肿胀的肉穴不自觉绞紧,扭过脸来索要几个温柔的亲吻;又或是,陆汀自己撑开屁股骑跨上去,明明腿都打滑了还要卖力地摇,腰软了,陆汀倒下来,很快被他往上顶得颠三倒四,软烂的生殖腔都开始抽搐,实在没力气了,就拱在他耳边不断地说着喜欢。
我知道了,不用告诉我了,邓莫迟想,又忽然后悔,告诉我,一直告诉我,他握紧那把柔顺的腰身。
那天他们从清晨开始,一直做到夜幕降临,再做到夜降得更黑,海上风暴骤止,中途没有花时间去吃上一顿饭,喝下的液体也都来自对方。那条圣洁的头纱早已被乱七八糟的污渍浸得潮湿而黏滑,变得更圣洁,搭在陆汀的小腹上,压着他正在发麻的骨盆。
或许该去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