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这颗心一定已经碎了。
也许邓莫迟也不能说是消失,只是暂时联系不上。
那能等到他回来找自己吗?邓莫迟会放弃吗?一想这个问题,陆汀就觉得自己都要放弃自己了。所以不,不要胡思乱想地等待,不要做那么被动的事,我自己去找就好,我要道歉我要帮他任何我能帮的我要求他不要离开我,陆汀重复着这些念头看向那片蓝天,能告诉我怎么找吗?他想这样问,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喊声。
他固然是有罪的,但如何赎罪,竟没有一个神或是魔鬼,赐下来些微的指点。
回到毕宿五时正值傍晚,陆汀不敢承认自己心如死灰,因为承认了就是认输,就是再也站不起来。他给狗喂了鸡肉,把自己关在浴室中,在lucy贴心播放的猫王情歌中剥下上衣,背对镜子照了照。
他看到那个牙印,珍惜地摸,因为他恍然发觉,自己只剩它了。
随后他对着通讯录犹豫了一会儿,在姐姐和发小之间,选择了后者。
“喂?”舒锐很快就接通电话,调侃道,“小孩已经醒了,你这大忙人已经忙到没空带他哥一块来看看的地步了?”
“没有,”陆汀笑了笑,“我很快就去看。”
“行,找我还有什么事?过会儿要开会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