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低头,“给我戴上吧!”段明廷笑意更胜,就要给红裳插簪。
“红裳——!”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红裳和段明廷齐齐一惊,望向来处。芜烟发丝散乱、气喘吁吁地扶着墙走过来,他盯着段明廷手中那根簪子,双眼几欲喷出火来,他又看到红裳在段明廷身边笑靥如花,一颗心就像被人狠狠攥在手里,捏来捏去,疼的喘不上气,几乎昏过去。他眼前发黑,强忍着一步一步走去过,看着红裳,伸出手来,“红裳,过来!”
红裳十分尴尬,说道:“你怎么来了?小心……”
“红裳,还不过来!”芜烟暴喝,打断她的话,见红裳站在原地犹豫,心中愈加难受,胸中气血翻腾,伸手就要拽她过来,还没挨到红裳,手腕就被段明廷牢牢握住,钻心的疼痛立刻从手腕传来,整个胳膊都开始发麻,芜烟咬牙没有喊痛更没求饶,瞪着段明廷喝道:“让开!”
段明廷倒有点意外,他没有手下留情,用了七分力量,几乎能把人的骨头捏碎,就是练家子也要疼的哇哇叫,这个人看着虚弱不堪,可还有点儿风骨,竟能忍到现在。
红裳看芜烟身体微微发抖,知道他肯定疼得厉害,心下不忍,在身后偷偷拉拉段明廷的袖子,示意他放手,段明廷倒是松了手,但还是挡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