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些劝诫之言,以免误会。”
他见红裳点头,又说道:“还有那个柳芜烟,这个人我很不喜,总觉得他身上一股邪气,还是早早撇清的好。”
红裳说:“所以我说他是个麻烦,不过他虽有股子执拗劲儿,邪气倒是不至于。”
段明廷不想再谈他人,说起另一事:“我今日刚刚得到密报,我家的天图被盗了!”
红裳大吃一惊,问道:“天图?!怎会,谁人盗走?”
段明廷摇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得知,家父信中说遇袭的人为飞叉所伤,其他线索全无。而江湖上使叉又能伤到段家庄的人只有笠泽水寨阮家和南山帮南家。天图虽只是我派基本入门心法,但也算独门功夫,若是掌门师兄知道了只怕会怪罪下来,父亲命我带人速速查明。本应今晚就启程的,可我无论如何都想见你一面……如今见到了,我马上就要走了。”
红裳听他话语中隐含的不舍,心中有些愧疚,说道:“天图被盗不单是段家的事,更攸关灵隐山,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样,咱们兵分两路,我也去探一探。……你不要摇头,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师兄在也必会答应。”
段明廷犹豫片刻,知道她主意一定便不会更改,便说:“如此也好,那我去南山帮,你去笠泽水寨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