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清了。”
芜烟彻底沉默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红裳的背,就像哄小孩入睡。不知是被窝太温暖,还是实在累了,红裳缩在芜烟怀中,鼻尖萦绕着那清冽的香气,实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有些睡意朦胧,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幼时,在灵隐山上被师父抱着哄着睡觉。或许是气氛太好,或许是认为芜烟知道也没什么,更或许是长久以来,山中寂寥,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忍不住把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虽说是师父,可只是挂着名儿而已。我功夫都是师祖传授的,师祖去后,是师兄教我。师父……唉,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见了面也总冷冰冰的,话也不说一句,我就那么招他讨厌么!”
芜烟问:“他不关心你,没有尽到师父的责任,你恨他吗?”
红裳反问:“为什么要恨师父?小时候师父待我很好的,后来待我冷淡了,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好,惹他的伤心了。”
芜烟没有想到红裳会这么说,几分讶然,继而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道:“胡说,我的红裳好得很,定然是你师父不好,他看不到红裳的好!”
红裳轻轻敲了下他的额头,笑道:“不许说我师父坏话!我师父人好得很,最护着我了!——灵隐山上都是男子,没人和我说过女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