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了。
“还有,”红裳歪歪头,忽然噗嗤一笑,“说出来好笑,我尽在师父面前出糗。师祖过世后,师父闭关不出,师兄一心练功,我一人山上山下疯跑,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了下来,哪里都没受伤,唯独,唯独……”红裳脸色发红,咬着嘴唇难得露出娇羞神态,看得芜烟心发痒,他凑到红裳耳边吹气,说:“唯独怎么?快说,莫要吊胃口!”
红裳耳根发烫,躲避芜烟道:“不要闹,反正就是那里!我吓坏了,见流血不止,以为自己要死掉了,一路哭着跑去找师父,弄得鸡飞狗跳,结果是虚惊一场,反倒把师父的袍子都弄脏了。”
芜烟再也忍不住,头埋在红裳肩颈大笑起来,红裳气着直捶他,恼羞道:“不许笑不许笑,早知道就不与你讲了,师父都没有笑我!”
芜烟擦擦笑出来的眼泪,讨饶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不过这也是你师父的疏忽,你一个女娃子懂什么,他应该早就和你说的。”
红裳说道:“师父后来倒是说我长大了,应该知道什么人伦天理,阴阳调和之类的,讲了一大堆,我也似懂非懂的。”
芜烟心跳莫名就有些加快,道:“懂不懂的也不要紧,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红裳笑道:“我师父当时也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