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造局的案子捅破了,如今皇上已下令彻查。”何向明大吃一惊,说:“谁不知道织造局是王爷在管,四皇子吃了熊心豹胆不成?”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居然在家宴上呈上织造局与江南官场上下勾结、买官卖官、贪墨无数的证据,皇上当场就气昏过去,今儿个就下旨命锦衣卫查案,还说无论牵扯到谁,都要一查到底!”
难道四皇子这次真的要和王爷硬碰硬?何向明想要细问,可苟维却不再说,一路通禀敬王后,低眉顺眼的下去了。
敬王年逾三十,身材高大健硕,看上去十分英武,他案前横七竖八摆着许多折子,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怒气更胜,猛然喝道:“岂有此理!”,一挥手把案上的折子都扫到地上。
敬王深深吸了口气,有些疲惫地揉揉眉心,才看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何向明。他笑道:“老何来了,怎么跪在地上,……我不是冲你,是被那些个混账东西气得,你快起来!”
何向明再三叩头才敢起身,接着把红裳与芜烟二人之事一一奏明。
敬王笑道:“真有意思,男的还没抓到,女的却怎么也会‘清风步’?一起抓来!”
为何说女的“也会”,难道还有人使出了“清风步”?何向明心虽不明,却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