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红裳吸吸鼻子,道:“他如果脱困,肯定会返回水寨找我去,我们一路赶来,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眼前四下无人,地上莫说马蹄印,连片树叶都没有,踪迹全无,如何去找人?若是晚了的话,想想镜花宫的手段,红裳不由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二人正犯难,恰巧前面来了位骑驴的年轻人,红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问:“这位兄台,你可见到一名长得十分好看的男子?”
那人冲她身后努努嘴,“喏,你身后的那位不就是?”
红裳气噎,阮青溪看到那人腰间挂了一个木质的牌子,上面画着一只胖胖的老鼠,憨态可掬,脑中灵光一闪,问道:“请问兄台可是‘地鼠’风信?”
“正是在下!”风信点点头,拿着小鞭子在驴屁股上轻轻一敲,就要向前走。
“且慢!”阮青溪急忙拦住,拱手道:“久仰大名,您消息灵通,凡所求之事,定能知晓,我们正在寻一人,若有消息提供,不胜感激!”
红裳这才听明白,这人是个消息贩子,但此时也管不了许多,向地上一指,急切说道:“小老鼠,你有没有见到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的男人,长得极好看极好看!”
听她叫自己的称呼,风信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向地上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