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带红裳找自己师父疗伤,倒是有些吃惊,“我师父隐居已久,便是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他了,他的道观形同虚设,你们去找他,怕是不容易。”
芜烟道:“不容易也要去找,我只是帮红裳暂时压制了毒性,坚持不了太久,若虚道长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救星了。”
因他二人一伤一弱,阮青溪想护送他俩去,但一则芜烟不让,二则也怕寨中再遭袭击,便写了封信,递给芜烟,“我师父的道观在白云山,若是道观的人不让你进,你把这信给道童,或许能通融一二。”,他又迟疑问道,“那两极散,你是用了什么方法压制的?”
芜烟道:“行针,辟出一条脉络来,将散乱的真气慢慢聚集,借以抵抗毒性。但需中毒之人本身内力不弱,若此人毫无根基或者内力较弱,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柳兄可否告知行针之法?”阮青溪对其他无所求,唯独对武学一道十分痴迷,一听这无药可解的两极散竟有救治之法,恨不得马上就知晓。
芜烟脸皮有些发烫,走到书案旁,将穴位一一写了出来,又写了行针之法和时机,吹干后折起来递给阮青溪,道:“等我们走了你再看,看了就烧了。”
阮青溪不明,也没有多问,吩咐手下给他们备了船,送他们登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