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彘惊呆了,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
“哥哥,你太着急了!”思柔摇摇头,“谁都能通倭,唯有敬王不会,他再不好,也是先皇血脉,也曾是铮铮铁骨的边疆将领,他怎会通敌卖国?此封信若是拿了出来,才是落实了他的冤屈!”
赵彘一拍脑门,“哎呀呀,我怎没想到这一层,只想着怎么一举拿下他!好妹妹,父皇怎么知道的?”,他逐渐有些忐忑,看着思柔,眼神闪烁。
“你的心思,你那些小动作,又怎么瞒得过父皇?你不要以为他一心修道,诸事不问,父皇心里明白着呢!你想扳倒敬王,这点父皇也默许了。但我提醒你,不能用那些下作手段,失了皇家的体面!”
此话说的极不客气,赵彘额头青筋蹦了两蹦,强笑道,“看妹妹这话说的,哥哥我怎么得罪你了?”
“我问你,炼红裳是怎么死的?柳芜烟又在哪里?”
“你原是为了不相干的外人来生哥哥的气!”赵彘语气中含了委屈,又有点气恼,“我救过他们,但他们不愿跟着我,偏要离去。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炼红裳重伤,在药王谷烧死了,那张一农仇人数不胜数,谁知道哪个放的火?”
“这柳芜烟嘛……”赵彘瞟了一眼思柔,“他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