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碗白粥,芜烟犹豫了下,但看到红裳期待的眼神,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适,勉强喝了两口。
印象中的腥臭就那么突兀的浮现出来,胸中的呕吐之意再也压抑不住,芜烟冲到门外就吐了起来。
红裳给他拍着后背,顺着气,“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太难吃了?”
芜烟扶着树的手臂衣袖滑落,露出腕上的伤痕,红裳一眼就瞧见了,抚摸道,“这是怎么弄的伤,还痛不痛?”
芜烟不由自主哆嗦下,啪的一声拍开她的手,“你存心看我笑话吗?”
红裳摸不到头脑,纳闷问,“我没有啊,你为什么生气?”
芜烟不再理她,也不想再回到充满青冥气息的屋中,林中空气冷冽,缓解了胸中郁卒之意,他索性向林中深处走去。
“你这是怎么了?”红裳急得想哭,扯住他袖子说,“若是饭菜不对胃口,重做便是;若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你直说就是;为什么无缘无故发脾气,我又哪里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是我不想见你!”芜烟表现得十分不耐烦,用力想挣脱她的手,“真烦人,滚!”
红裳愕然,芜烟如此嫌弃的态度,一时让她接受不了,不明白,十分的委屈,不知不觉就松了手。
芜烟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