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傅清在哄,现在她深感无力。
“好!回家!”她咬牙切齿地说。
幸好傅清因为学业繁忙,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学校里,要不然谢昭华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傅湛进了家门之后,一直没拿正眼瞧谢昭华。吃完晚饭,一大一小在客厅里玩乐高,嘻嘻哈哈的声音都传到了书房。
“傅宁朗,八点了,去睡觉。”谢昭华强忍了两个多小时噪音后,终于打断了两人的玩乐。
“哦,爸爸晚安。妈妈晚安。”小团子极不情愿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你也可以走了……”谢昭华还未说完,男人就站起身,进了客厅角落的厕所。
谢昭华一愣,又回了书房。总不能去敲厕所门,喊人家滚蛋吧。
手里拿着论文,心神不宁到根本看不进一个字。手指轻触唇尖,那里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为何要回来?他想做什么?
客厅里的宁静似乎比她想的要久。他到底在厕所里干什么?
谢昭华放下论文,又走回客厅。
“傅湛!”她敲了一下厕所门。
门把手轻旋,门被里面的男人拉开一条小缝,热气迎面扑来。
一条结实的胳膊将她拉进盈满氤氲热气的厕所,把她抵在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