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完话,眼角还带着几滴泪水。
“伯母别客气,我应该的!”
“哎!必须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您才行,这样,等聚会结束了,您就跟我们走,我在王鹤楼摆一桌全席宴。”
王鹤楼只中海市最富盛名的餐厅,哪里随随便便吃一顿也得几万块,全席宴更是包含了哪里所有的名贵菜肴,一顿没有上百万根本别想坐到桌子前。
对于妇人的好客汤秋真很无奈,值得现在暂时应付着,但很显然妇人并不打算放过汤秋真。
“若尔啊!你先陪这位先生好好逛逛!妈妈和田家有些交情,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可以!”
“好的妈妈!”
若尔似乎十分欢喜。
“我叫秦若尔,你叫我若尔就行,对了你叫什么啊!”
秦若尔似乎很开心,熟络的自我介绍。
“嗯我……”
汤秋真虽然有点受不了这种热情,但他也不好直接说什么,只得默默忍受。
可正当他想自报姓名的时候,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呦!这不是秦若尔么?怎么又换新凯子了!”
汤秋真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青年。
只不过这个青年有些面黄肌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