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汤秋真也跟了进去,里面空间很低,棚顶大概就比普通人高十几公分,有些矮的地方甚至需要汤秋真弓身过去。
里面的确很乱,因为吃喝拉撒都在这一个空间,煮饭的灶台,睡觉的地铺还有一个小木桌几张小矮椅,就连夜壶也就这么放在工棚里。
里面很闷热,还有不少苍蝇在飞着,而在贴近工棚的最里头,一个地铺上躺着一个孩童。
大概十岁左右,很瘦,几乎是皮包骨头,胸前的肋骨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头上的头发因为化疗全掉了,面色很白,所以嘴唇看上去非常的鲜红。
可以说是病入膏肓了,望闻问切,只是一看,就知道这个孩子病情的严重性。
“他有多久没吃药了?”
“几天吧。”马勇说,“我本来说等今天发工资就去给他买药的,但是没想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而是转头看着汤秋真:“汤医生,你有办法吗?”
这个时候他也没别的选择,他只能寄希望于汤秋真,就算不知道汤秋真医术到底几斤几两,他只是想,如果万一奏效呢?
马勇的眼里带起了一点泪光,看得出他心头也非常无奈。
“应该没多大问题。”汤秋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