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萌却没有搭理他，怀里抱着那人，嘴里嘀咕着：“毛叔，毛叔，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汤秋真喘着气，这才发现宁萌怀里抱着的人竟然还有气息，这是一个年纪颇大的老头，头发已经秃了一半，一把匕首插在这人的胸口正中央，他用尽全力喘着气，口中不住溢出鲜血。
“毛叔，您说，您要说什么，您说。”宁萌带着哭腔，看着老头的眼睛，如此说道。
汤秋真反而却安静下来，老头看了一眼后来出现的汤秋真，接着继续看向宁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萌萌！你，你，你快出去。”毛叔憋着最后一口气给宁萌嘱托着，“在，在惠山，找到冯阳，冯叔，只有他能，解决现在的一切……记住，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
“嗯，嗯！！”宁萌一个劲的点着头。
说完这一切，毛老头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鲜血吐得也越来越多，缓了很久，他又把目光投向汤秋真：“年，年轻人……”
宁萌这个时候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而汤秋真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冷静了很多，感受到毛老头的召唤，他慢慢蹲下去，让自己的目光尽量与毛老头平视：“您说。”
毛老头喘着气，一只手握住了汤秋真的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