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血渍。
汤秋真晓得这个老者已经基本上大半个身子进黄土了，他就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他救出来。
老者的眼神很真挚，他似乎也没得选择，整个基地都毁于一旦，而跟着宁萌回来的也只有他汤秋真一个人。
他没有办法，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汤秋真身上。
而每个将死之人的眼神是没有办法拒绝的，汤秋真没有办法拒绝，其他人也都没有办法拒绝。
看着老者的眼睛还有他那满是血渍的手掌，汤秋真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好。”
只是一声，但却是对这个老者的承诺。
“谢谢。”毛老头终究是放下了心去，他对着汤秋真重重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而他在说完这句话后，再看了宁萌一眼，终究是咽了气，手缓缓从宁萌手上滑落。
宁萌哭得更厉害了，而汤秋真看着自己和宁萌抓在一起，还染得有毛老头鲜血的手，呆立了很久。
汤秋真和毛老头没多大关系，但是这事情发生在谁的头上，谁都会有点接受不过来。
这种心情很复杂，并不忧伤，但是心里面就是堵着的，很难受。
而这个时候，汤秋真感到脚底的地面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