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卓文邀请我俩去个鸿门宴。”
“什么意思?”阮柳一副问号脸。
“他猜到了。”
“怎么会!?”阮柳惊呼一声,捂住嘴。
袁卓文跟他十多年好友,圈子又过分重迭,再加上他今早电话挂得急了些,自然是因为心里有鬼,袁卓文结合媒体日那晚两人的暗流涌动,自然就…
陶南山难得的摸了摸鼻子,看向别处:“又不难猜。”
“你就不能多聊骚几个?”阮柳想起中午岑矜说的那番话,有些恨铁不成钢。
陶南山被气笑,又想起昨晚两人做之前她的那句好哥哥,顿时心里有些烦躁,冷眼看阮柳:“你倒是大方。”
阮柳缩了缩脖子,她确实是责任更大一些的主犯:“我能不去吗?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复杂。我和你又没有…”
阮柳剩下的话在陶南山的眼神下收回肚子里。
她沉默一会,只听见陶南山开口:“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后果。就算像你说的以后可能不会再存在,那现在呢?”
“…其实我也不能确定。”
“你不确定的时候就不该跑来招惹我。我和你不一样,阮柳。”
阮柳不明所以,她抬头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陶南山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