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敌人要比做朋友要来得合适,而她们就是这么的一个状况。
“不,你不了解,谁也无法理解。”郑韵怡好像已经忘记了找夏馨菲喝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泄气的低垂着头,说不出的娇怜。
“怡姐,你是不是醉了。”麦月牙低声的问着,这样的她,褪去了白天的那一种盛气凌人,倒是蛮惹人疼的。
“我倒是很想醉,可惜总是越喝越清醒。”郑韵怡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之人,高中的时候父亲就因为车祸去世了,跟着母亲一起相依为命,谁知道母亲竟然迷上赌博,不但输光了父亲留下来的抚恤金,更是欠下了不少的外债,为了生存,让她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肉体,甚至是灵魂。
夏馨菲侧头,疑惑的凝视着她,却发现她能在自己的面前变成很多个,“你别晃来晃去的啊!”伸手抓住了郑韵怡的双肩,却发现她还是不受禁锢的摇晃个不停。
“我没晃,是你醉了,夏馨菲,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但以后也别想我会对你留任何的情面。”郑韵怡起身,踉跄着脚步走向洗手间,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何种原因改变了最初的想法,但她的放弃还是让麦月牙轻松了口气。
郑韵怡在洗手间不停的掬水泼向自己的脸,闹也闹了,气也撒了,可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