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还是不太放心。
“嗯!就是头好疼,姐姐好像把人家的头发都给揪没了。”时允说着眼眶直泛红,看着无比的委屈。
“这死丫头,就是粗野惯了,你以后啊!少惹着她点知道吗?”时母这话,还真的不怕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伤心。
“我已经有躲着她了,可她总是跟我要车子,好烦的,只是借用一段时间而已,她就那么不依不饶的。”时允撒娇的控诉着时戈,两人的谈话,不时的传到时戈的耳里。
心,有多痛,就代表着有多在乎。
时戈咬了咬唇,强忍住了即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不应该都习惯了吗?
时戈这样的劝慰着自己,但为何,眼泪总是忍不住的要掉落呢?
这一夜,她睡得并不太好,但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车子,她还是一大早的便起了床,为的就是能抢在妹妹之前把自己的车子开走。
只是,等她开抽屉要去拿备用钥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太过于的单纯了点,原本一直躺在里面的备用钥匙,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脚步,无法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真的要对自己做得这么的过分吗?
气愤,再度的袭上心头。
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