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露出嗜血的狠毒，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让人不寒而栗，哪怕是隔着电话，让袁立琴有些害怕。
不过这样的场景正是她想看到的。
只有让一个人绝望，才能触发她内心最深的恨意，这样的人才能更好的利用。
咖啡厅。
李茹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柳叶眉下那猩红的双眼，倒是和她乖乖女的形象有些违和。
她的脸十分的苍白，让人看了不免担心，她下一秒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
李茹钰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出现的咖啡厅，确实和这温暖，充满格调的氛围很不符合。
“李茹钰？”
袁立琴看到这样的李茹钰，不由地大吃了一惊。
她实在想不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李茹钰机械地抬头算是回应了。
而袁立琴也没有客气，就势坐在了她的对面。
不经意间，余光扫到了李茹钰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也就大概猜到了李茹钰的改变是因为什么。
“我们合作吧。”
李茹钰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指头，指甲嵌入肉里，她才能让自己内心的苦处变得少一些。
“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