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时下各行各业都追求文化品位,都要给自己起个文绉绉的名字。这些名字用得多了用得久了,难免就会产生别样的意味,在某些场合往往越是高雅含蓄,就越能够表现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
正当张新军仰头看那牌匾之际,两扇黑漆铜钉的寺门“嘎呀”一声开了大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子,却从门内走出来,抬起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张新军,嗓音甜甜糯糯地说:“请问,你是卓总吧?”
张新军点点头:“是啊,我来见一个人。”
小女孩就看了张新军一眼,轻轻一笑:“你很热吧?”
张新军擦擦额头上的汗,也笑了:“是啊,这一路走上来,汗如雨下!”
她却说:“流汗有利于健康。”
张新军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是等我的人告诉你的吧?”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谁在等你,是师傅让我在这里迎接你们的,师傅知道你今天要来的。”
张新军心中就诧异了:“难道她的师傅就是等待自己的那个男人,不会吧,这里可是尼姑庵,怎么会有男人做师傅的?”
张新军脸色一紧,刚想说点什么,这女孩却先说了:“卓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见我师傅,问问师傅吧。”
她说着,引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