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人真的打不开。”
“如果恰好一个曾经参与开发这个系统的软件工程师刚好偷渡到了加拿大，你说能打开吗？”
女子愣住了，她缓缓的低下头，又抬起头，看着张新军说：“你到国外去销毁了电脑？”
“是啊，所以你差一点给华夏国家安全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
女人悠悠的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她明白，自己罪责深重。
审讯室里都沉默了，张新军一时也不知道该再问点什么，几乎该问的都问清楚了，连这次她为欧洲一个情报机关服务，盗取一个潜逃到华夏的欧洲外交官的情报也做了交代，这次情报是一个政治情报，张新军刚才在那个服毒自杀的潜逃外交官身上也搜出了情报，不过这个情报对华夏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
张新军点上了一只烟，他的心态有些复杂，他没什么可问的了，但是，又想再问点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你抽烟吗？”张新军很困惑的找了一句话。
女人摇摇头：“眼不抽，不过要是有饭吃的话，我不会拒绝。”
“啊，吃饭啊，有有，对了，我也饿了，好吧，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