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只是昕儿这几日要准备为皇上献舞之事,无暇与先生谈那飘渺之事。”语气疏远,面色冷淡。
“昕儿……”庞明鹭一急,抓住了金夜昕的手,“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过愿意与我一同隐居山林的。你今天为何会这样说?”
“先生请自重。”
金夜昕甩开了庞明鹭的手,“夜昕之前只是说笑的,先生莫不是当真?先生心中原就无我,为何时至今日还要到夜昕面前说这一番话?莫不是以为夜昕是那等容易听信他人之言的人?”金夜昕虽是硬着心肠说了这样绝情的话,可是在眼中打转的泪水还是出卖了她。
她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滴下,“今后夜昕进了宫,也就不会再烦扰先生了,先生也可清清静静生活,不必违着自己心意为夜昕开导,哄夜昕开心。”
“昕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违着自己心意?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听着金夜昕这般奇怪之言,庞明鹭实在不知所措,只想弄清楚这前因后果。听夜昕的语气,她似乎铁定了心要入宫,这可如何是好?
“那你送丝帕这样的定情之物给卢羽又作何解释?”金夜昕哽咽着问道。
“送定情之物给卢羽?”庞明鹭大惑不解,“没有这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