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此次所怀龙种指不定是个公主,这样岂不是白费了这石榴簪么?”
陈长使一听,怒从心生,脸上只是笑靥如花,轻轻‘咦’了一声,“姐姐进宫至今已有十数年,却未为皇上诞下一儿半女。若说妹妹进宫日浅即为皇上怀有帝裔是白白费了这石榴簪,那姐姐戴这石榴簪岂不是糟蹋吗?”
秦傲菡乃秦家大小姐,如今又贵为昭仪,自来心高气傲,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多年无所出本就是她心中多年的心病,如今竟被一个小小良人拿来羞辱于她,这口气让她如何咽得下?秦傲菡当即一个反手,将陈长使扇倒在地。陈长使并没有防备,猛被打了一巴掌,身子一踉跄,直直的摔在地上。陈长使只觉口中腥甜,正想大哭大闹,突然腹中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陈长使不禁凄厉喊叫起来。
听得陈长使喊叫,金夜昕连忙走到她身旁,只见陈长使嘴角带血,不觉大惊,颤抖着身子躲进意云怀中。意云一边安慰着金夜昕,一面指挥宫女将陈长使扶起来。忽然又听得陈长使愈发大声呼叫,声极凄厉,连忙赶过去查看。只见陈长使襦裙渗出血迹。意云心中大惊,“快,快将陈长使抬回殿中,宣太医。”
皇上此时正由冰兰领着来到碧水亭外,见此情景怒火中烧,急急赶进亭中。金夜昕一见皇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