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曹姐姐又怎能知道金昭仪与宁婕妤心中究竟是如何思想?”宋充依摇摇头,“姐姐总是这样,可是要吃亏的。”
曹斯兰轻轻咳了两声,宋充依忙帮曹斯兰轻拍了拍背,也不再责其太过善良了。
“曹姐姐,你身子这么弱,要不要向陛下告辞,先行回宫?”宋充依递给一盏茶,关心问道。
“不用,只是小事,不妨事的。若是现在走了,岂不是让金昭仪与宁婕妤脸上不好看。何况现在皇上这么高兴,我们总不好扫他的兴的。”曹斯兰接过茶,轻拍了宋充依的手,让她放心。
“姐姐也太小心了,纪美人不是就没来,也没见皇上怎么样?”宋充依瘪瘪嘴,不以为然。
“妹妹,我们怎能与纪美人相比,她如今怀有帝裔,况又是太后准了的,这自然是不一样的。凡事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你还年轻,进宫日浅,须知宫中万事皆要小心为上,今日这番话在我面前说说还可,要是传到皇上耳边就不妙了,你以后可千万要注意。”
“嗯。姐姐教训的是。”宋充依微微低下了头。
这时,从御案那边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曹斯兰与宋充依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今日纪太后称病,秦皇后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