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傲菡已经昏迷不醒?已经危在旦夕?这,行,朕马上跟你过去。于泽…”皇帝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陛下,秦少使虽然娇贵,但是掌嘴之刑想来只是皮外伤,绝不会伤筋动骨,若云之所以说的这般严重,只怕是关心则乱,怎么会就这么严重?”于泽并不让人准备皇帝起驾,反而劝起皇帝来。
“于公公,你莫不是认为若云在说谎么?”若云眼看计谋得逞,谁知于泽半路阻拦,不禁恨恨地说。
“不敢。若云姑娘随着秦少使在宫中也呆了十几年,欺君之罪有多大,若云姑娘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明知故犯呢?只是若云姑娘与秦少使向来情同姐妹,秦少使受着两分的痛苦,你心疼她便也看成了十分了。”于泽淡淡回道。
“陛下……”
若云还欲让皇帝顾着昔日之情前往探望秦傲菡,话未出口却被急急跑来的雪兰打断了。
“陛下,陛下。”雪兰边跑边喊,上气不接下气。
“陛下,”于泽于皇帝身旁轻轻说道,“雪兰这般急急赶来,只怕是宁婕妤有什么事了。”
“嗯。”皇帝点了点头。
于泽接着跑来的雪兰,轻柔说道,“快先休息一会儿,怎么跑这么急?是不是宁婕妤过来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