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郡萱竟珠胎暗结,情急无奈之下,只好回娘家暂住。
“郡萱,郡萱……”夏彬见冯郡萱说了‘乐轩’两字之后就又沉默不语,不觉唤道。
“喔。”冯郡萱如梦初醒,将挂于腮上的泪珠拭净,对着夏彬淡淡一笑。
“郡萱,怎么我一提到乐轩你就哭了。”夏彬虽是不近女色,但是这样明显的失态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没,没什么。”冯郡萱心中有些慌了,美眸一转,柔声道:“我是想着自从乐轩逝世之后,郎君就茶饭不思、寝食难安,这么多年来再也不宴乐,纵使有非要不可的宴会,也是清淡得很。妾身是为郎君伤心。”
夏彬听得冯郡萱提起这些往事,也神色黯然,“是啊,自从乐轩逝世后,我虽素爱音律,却不知为何听得他人吹箫鼓瑟总没心情,只好就此罢了宴乐了。”
“对了,郎君,您和陛下谈话怎么会说到乐轩呢?”冯郡萱心中担忧,该不会是乐轩的家人犯了什么事?
夏彬转忧为喜,“对了郡萱,你还不知道呢,当今宠冠后宫的金昭仪宁婕妤两姐妹竟是乐轩的养女。”
“养女?”冯郡萱嘴唇翕动,心跳得厉害,颤抖着道:“郎君,妾身斗胆,不知二位贵人的名讳是?”
夏彬做了一个‘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