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乐帝笑笑,心里骂道:“老狐狸!”却还是得细细为这位老年痴呆的舅舅再好好解释一番,“舅舅,夏爱卿为人低调,不希望借着女儿的裙带关系仗势欺人,免得人说外戚专权。”说到这里,元乐帝瞥了一眼纪欣,‘外戚专权’加了重音,“所以才不加以张扬,这是不借靠着后妃裙带的意思。舅舅若还是不相信,大可以使人好好调查一番,免得你和小文到时候又要到母后那里说我自专,告我说谎话骗你。”
“臣不敢。”纪欣不得已又跪了下去。
元乐帝看了一眼纪文,纪文也只好不清不愿地跪下,“微臣知错了。”
元乐帝也不让他们起来,接着道:“不过,母后已经同意了朕将金昭仪册封为皇后之事,你们即使到母后跟前嚼舌根也没用。”
纪欣与纪文冷汗潺潺,似乎可以感觉到四周朝臣杀人的眼光,自己这些事皇帝竟是全都知道,而且还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如今朝中大臣知道自己借由太后把握朝政甚至不将皇帝放在眼中的事情都知道了,这些只知道忠君的人还不想办法把纪家生吞活剥了。
元乐帝冷笑一声,“众位爱卿还有谁对册立金昭仪为后一事有异议的?”
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齐跪下,“陛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