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壮,大可寻一些活计做做,也不必总是靠着父亲留下来的这几亩地。”
金擎苍一听面色有愧,其实他也知道一辈子靠着父亲留下来的这几亩地,只怕得一生受穷,可是自己没有一技之长,若真是出去干活,不过也是一些苦力,自己又是吃不了苦的人,也是做不长久。如今自己收租,又有弟弟到山上打猎补贴,也算是过得下去了。
主人见金擎苍沉默不语,暗暗责怪自己多嘴,便转了转话题,“金老弟啊,最近跟弟妹没再吵闹了吧?”
一听到这个问题,金擎苍更是长吁短叹,低首摇头,“当初我跟母亲说这个女人刁蛮无理,娶来定会搅得家无宁日,母亲非不相信,为了她那丰厚的嫁妆,定要逼着我娶她。现在倒好,天天和我吵个不停。”
主人一听十分同情,拍拍金擎苍的肩膀,“金老弟,你那媳妇我们也知道,只是既然成了亲,也就是一家人。她当时宁愿赔那么多嫁妆也非你不嫁,看来对你还算是有情的,你不如凡事多让着她一点,好言相劝,或许她就此改了那泼妇的性格也不为知。”
金擎苍长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锁,“她若是会改,也早就改了。虽说她非玉骨冰肌,却也算是清秀。初入家门时我何曾没有对她温存柔情,只是她嫉妒太甚,我但凡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