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的靠在金擎苍怀中,俏脸微红,“谁说要嫁给你了?不害臊!”
金擎苍刮着赵流莺的鼻子,取笑道:“你既不愿意嫁给我,为何刚才又着急地哭了呢?嗯?”
赵流莺双颊发烫,捂着脸,娇声道:“你坏,说这样的话。”
金擎苍见赵流莺两颊酡红,眼波流转,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搂住了赵流莺。赵流莺嘴角轻扬,将金擎苍按到了椅子上,自己坐到了金擎苍腿上,双手搂住了金擎苍的脖子,“擎苍,你上次既爽约,这次要陪我饮酒赔罪。”
金擎苍此时娇娃在怀,早已意乱情迷,何况又是对佳人饮佳酿这样的美差,岂有不应允之理?当即抱着赵流莺来到桌旁坐下,就将赵流莺放在自己怀中。赵流莺从桌上拿起早已备好的美酒,亲手喂到金擎苍口中。金擎苍美美地接了,一饮而尽。赵流莺娇笑道:“擎苍真是好酒量!再干一杯。”
金擎苍平日忙碌,在家中本是极少饮酒,因此酒量并不是很好。如今杯杯一饮而尽,又是单喝酒不吃菜,不一会儿就醉得迷迷糊糊的,搂着赵流莺说起胡话来。赵流莺见金擎苍已是醉了,便靠到了金擎苍肩上,在颈窝处蹭了蹭,直蹭得金擎苍浑身热了起来,一把将赵流莺抱到了床上。霎时玉钩落,锦被翻。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