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赵氏紧张起来,脑袋一热,不仅不懂得赶紧澄清,反而一把将赵流莺推了出去,骂道:“你少颠倒黑白!我不就是昨日打了你一巴掌,你今天就发狠把我推出门外,还不来扶我。现在看着人多,你又要装出一副娇弱的摸样,看着让人恶心。要是梦寒还在的话……”
赵流莺趴在地上,拼命的摇头,泣道:“母亲错怪流莺了。不是流莺听到母亲的哭喊而不出去相扶,确实是流莺昨日受了伤之后就昏昏沉沉的,听到母亲的声音反以为是梦魇,一时醒不过来。母亲莫要生气,下次流莺不管自己身子如何,定会时时在母亲身边服侍,只求母亲宽心,流莺也就安心了!”
刚才扶起赵流莺的那位中年女子此时看不过去了,过去将赵流莺搀到椅子上坐着,脆声道:“金嫂子,流莺昨日被你打成了这个样子,不仅无怨无悔,反而一味的对你谦恭。你却是步步逼人,这又是何必呢?何况如今娶得这样贤惠的媳妇,也就不要再总是梦寒不离口,这让后来人心里怎么好受的起来?”
赵氏刚要辩白,赵流莺却先开口道:“李婶虽是为流莺说话,流莺却不敢言谢。流莺刚刚进门没几日就总是让母亲生气,实是流莺的错。若是流莺能像梦寒姐姐那般,或许母亲也不至于这样不喜欢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