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释,或许是听她的解释。
一把大锁将金家绸缎庄大门锁上,金擎苍快步向金家宅子奔去。虽然知道赵流莺是不可能回这座宅子的,可他还是盼望着可以在这里看到赵流莺。正在门口洗衣服的赵氏看到儿子一脸青色,似乎极不舒服,担忧道:“擎苍,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快,快到屋里坐着。”
金擎苍并没有听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只是双眼发直,拉着赵氏的手疾声问道:“母亲,流莺可有回来?”
“赵流莺?”赵氏嘴一瘪,“她怎么会回来?就算她想回来,我也不会让她进来。”说到这里,赵氏眉毛一挑,“擎苍,那赵流莺不是和你一起在铺子里呆着的吗?你怎么回到这里来找她?莫不是你们吵架了?”
听得赵氏说赵流莺并没有回来,金擎苍也不回答赵氏的话,转身就往门外跑,丝毫不理会赵氏在身后着急的呼喊。
整整一日,金擎苍找遍了所有他能想到的赵流莺会去的地方,却始终没有见到赵流莺那熟悉的身影。金擎苍失魂落魄,只觉得心中似乎少了一块似的,空空的难受。走了一日,粒米未进,滴水不沾的金擎苍也累了,双脚如同灌了铅似的,动也动不了。心中烦闷的金擎苍走进了从不进的酒肆,借酒浇愁,直到烂醉如泥方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