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进来?”
方伊池哭笑不得:“叫进来做什么?”
“买酒。”
“别价。”他是真的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心里头倒是很暖,明白六爷肯花钱,是因为觉得自己赚得少。
可服务生不就是这样吗?
卖酒的钱只是皮毛,客人塞的才是大头。
方伊池估摸着贺六爷没来过饭店这样的地方,所以不晓得规矩,只能含糊地拒绝:“再说了,您点二十箱,别人喝什么?”
“你过来。”贺六爷心里有了计较,不打算当着方伊池的面儿说,便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伤好了吗?”
方伊池戴着面纱,脸上的伤自然没好,所以六爷问的是别处。
他乖觉地解开盘口,给六爷看脖子上浅了不少的淤青。
六爷看了,又问:“腿上呢?”
他红着脸答:“差不多好了。”
六爷说:“给我瞧瞧。”
方伊池不依:“真的好了。”
“你动手还是我动手?”贺六爷眯起眼睛,语气冷了半分。
他察言观色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当即觉察出贺六爷的不满,连忙捏住裙角,掀起来的时候又骂自己多心。
人家贺六爷连饭店的规矩都不知道,还能占他一个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