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多,实际上个个都有苦衷,到手的钱根本补不上家里的窟窿,过得完全没有人前风光哟。”
贺六爷默默地听着经理念叨,伸手从兜里掏了根烟。万福赶在经理之前帮忙点上了,还顺手把桌上的瓜子壳收拢到了一旁。
贺作舟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想着方伊池的模样,哑着嗓子笑了起来:“你也甭跟我卖惨,我问了这么多,其实就为了一件事。”
饭店的经理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打明儿起,方伊池就不在你们这儿上班了。”
“哎哟六爷,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
贺六爷懒洋洋地转身,双手撑着桌子,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要他来上班也成。”
“……但是过了明天,他就是我贺作舟的太太。”
“啊……啊?”
“听明白没有啊?他明天就姓贺了。”贺作舟被经理目瞪口呆的模样取悦,倒回躺椅继续抽烟,同时老神在在地撂下一句话,“你要是敢雇用我的太太,就雇吧!”
贺六爷的太太,别说是饭店的经理了,全北平城都找不出一个敢雇的。
经理心知不能来硬的,可服务生就是饭店的摇钱树,少一个他都肉疼,便硬着头皮多说了一句:“六爷,您这话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