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蒙了。
他做服务生的时候,不是没被摸过屁股,但是还从未被人侵犯到如此地步。
要说不抗拒,那肯定是假的,就算动手的是六爷,他依旧想要挣扎。
但方伊池强忍着没动。他想:自己是要攀高枝儿的人,既然在饭店里扶了六爷的鸟,那么如今把自个儿的鸟交给六爷,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问题是六爷并不去碰他的鸟,而是俯身,仔仔细细地打量圆形的疤:“当时疼吗?”
被烟头烫怎么可能不疼?
方伊池却笑了:“总好过被灌酒。”
烫伤的痛只在一时, 醉酒难受起来那是一整宿一整宿地吐。
贺作舟闻言,不再说话,片刻后忽而将脸轻轻贴在他腿根边儿上。
方伊池跟着猛地一颤, 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细嫩的皮肤被胡茬戳得又麻又痒,贺六爷却没有别的动作了。
贺作舟房里的大床还是旧式的,上头不伦不类地挂 了新式的窗幔,大约是本人也不喜欢,所以用绳子捆起来,全部搁在了床顶。方伊池这么躺着,只能看见雪白的纱在微风中晃动。
静下来以后,他开始能听见窗户外细碎的声响:有一只鸟在唱歌,有几只猫喵喵叫着从廊下经过,还有由远及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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