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把话又咽了回去。
不能提钱,要不然会吃“家法”。方伊池害怕贺家的“家法”,好疼呢。
李掌柜听了他的话,松了一口气,转眼又激动起来:“贺太太,您跟我往楼上走,上头有试衣服的空房间,您挨个试试新衣服,有不合适的,我现在就改!”
“去吧,”贺作舟也在他身后说,“我在这儿等你。”
于是方伊池就去了,只是他还没把身上的小褂脱掉,万禄就带着六爷的话上了楼,轻轻敲房门,道:“刚刚城外来了个报信儿的,说六爷先前包下的马队进城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急着过去,让我等会儿开车带您回去。”
“他怎么去的?”方伊池解衣扣的手微顿。
万禄笑嘻嘻地答:“报信儿的是万福,他开着车呢,少奶奶甭担心。”
他像是熟透的桃子,从里到外都被“少奶奶”三个字熏红了:“不要这样叫我!”
“啊……?”万禄呆呆地挠头,“那我……那我也叫您一声爷?小爷?”
方伊池活这么大,只在饭店伺候过爷,没当过爷,闻言恍惚了一会儿,实在不知如何纠正万禄的称呼,干脆闷头换衣服,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这一换,倒真的转移了注意力。
也不知道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