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回去。怎么一碰上六爷,就只会失态了呢?
贺作舟不作他想,又道:“还有啊,以后被欺负,别躲,躲是没用的。”
“可你……可你上手……”
贺作舟低低地笑出了声:“我是你爷们儿,当然要上手。”
方伊池闻言,腮帮子气得微微鼓起,想反驳,又惦记着劳什子“家法”,只能任凭贺作舟动手动脚。
贺作舟见他老实了,又亲了会儿嘴,然后手把着手教他:“你说,大老爷们儿最怕哪儿受伤?”
方伊池这会儿不冷了,浑身都燥起来,根本动不了脑子,随口答:“脖子……脖子。”
“不对。”贺作舟倒吸一口气,捏着他的小手继续揉。
“眼睛!”方伊池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还是不对。”贺作舟恨铁不成钢地咬着他柔软的下唇,“是这儿!”
“哪……哪儿?”
“这儿。”贺作舟故意捏了一下方伊池的小拇指。
他懵懵懂懂地低头,往被子底下瞅了一眼,里头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瞧不见,他只好磕磕巴巴地问:“这儿……就这儿啊?”
“嗯。”贺作舟被方伊池的小手捏得呼吸都粗重了,舒舒服服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子里,觉得小凤凰身上有股好闻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