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一个人,就是您。”严医生忍着牙酸,拼命帮贺六爷说好话,“他不让您做的事情,自然有他的道理。”
方伊池思考了一会儿,温柔地笑了:“我晓得的,六爷不会害我。”
“那您今天就不该去。”
“您知道我的病情,应该能猜到我今儿去的原因啊。”
“什么……”严仁渐听得一头雾水,刚想追问,身后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下人们低低的交谈声,最后是几声低咳。
严仁渐立刻将方伊池的话抛在脑后,转身等那人现身,行了个礼:“贺四爷,您起来了?”
方伊池忙跟着问好:“贺四爷。”
贺四爷拿着一张雪白的帕子,掩唇咳嗽,温润的眉眼满是憔悴,目光扫向他二人时陡然严厉:“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小爷要去陆军医院,顺便捎上了我。”严仁渐抢先回答,“贺四爷,您要是没什么急事,等我们回来,再去南厢房给您请安。”
“不必。”贺四爷收回了视线,挥挥手示意他们走。
方伊池松了口气,扭头没走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了贺四爷冷淡的声音:“方伊池是吧?你留下,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讲。”
“贺四爷?”他慌乱了一瞬,又迅速恢复了冷静,接过万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