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忽然粲然一笑:“怎么着啊您,还想不明白?”
方伊池的心早就痛得没有知觉了,却止不住地笑:“让我来提醒提醒你。”
“送你进陆军医院的不是我。”方伊池自嘲地叹了口气,“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不过是个卖笑的服务生,没六爷,怎么可能进得了陆军医院的门?”
“你想说什么?”方伊静按下心底隐隐的不安,色厉内荏,“我听不明白!”
“不,你明白的。”与她的提心吊胆不同,方伊池平静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把你关在这里的人不是我方伊池,而是我方伊池的先生,贺作舟。”
方伊静的嘴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张大,最后再次疯狂挣扎起来:“不……不可能的!”
“贺家那么在乎名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站在一旁的万禄早已听不下去,如今憋不住冷笑:“哎哟喂,我的大小姐,您说笑呢?贺家是在乎名声,可您有病是事实,住在医院里有什么问题?”
方伊池默默地听着,在万禄的话音落下后,淡淡地加了句:“对,你有精神病。”
说完,转身就走:“万禄,把稻香村的糕饼放下,让她好好地吃。”
“好些钱呢,别浪费,你不是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