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上·床是得着急。”阿清好不容易笑完了,歪着脑袋仔仔细细地打量方伊池,越看越觉得他杞人忧天,“你这样的,就往床上一靠,贺六爷就算是有颗石头心,也能被你焐化了!”
“可他不肯!”
“那是真的稀罕你了。”阿清叹了口气,“人舍不得你受累,知足吧。”
“可……可我……”
“可你想要?”
方伊池顾不上羞涩,红着脸点头:“对,我想要!”
“那直说啊。”阿清拍他一下,“你就脱光了躺床上直说想要,我不信贺六爷真能无动于衷!”
方伊池听得微微张大了嘴。
他想的法子无非是穿旗袍、抹胭脂,或是像之前刚遇见贺作舟时那样,跑去盥洗室帮着扶鸟,但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贺六爷压根儿不在乎这些。
贺作舟给方伊池买了各式各样的新衣服,梳妆台上堆满了红色的胭脂,不是他因为这些东西而变得好看,而是这些东西因为他而有了存在的价值。
贺作舟老早就说过,不嫌弃他的过去,也不觉得当服务生是多丢脸的一件事,他自个儿为何还要抱着一种自卑的心态去想方设法地勾引呢?
该什么样式儿,就什么样式儿,敞亮地把欲望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