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没瞧见。那家疗养院我也托人去问了,的的确确有这么个病人,疯了好几个月,在里头不安稳,据说咬伤了好几个大夫。”
“那……”
“我把她接回来,你照顾?”方正北冷笑着反问。
大房连忙摆手:“不了吧,那家疗养院挺好的,再说了我还得看着辉南。”
方正北的眼睛因为这个名字亮了亮:“我们的儿子很好,前几日还被学校里的先生夸奖了,你一定要监督他多读书,省得被别的房里的孩子比下去。”
大房唯唯诺诺地应了,扭头看着慢慢合拢的祠堂的门,越发坚定了抢方伊池的钱的心。
有了那笔钱,未来的方家一定是她儿子的。
他们想着抢方伊池的钱,方伊池也惦记着方家的钱。
方家发家就是靠着他娘的嫁妆,于情于理,日后方家分家,都得有他的一杯羹。
以前方伊池不在乎这个,可如今事情发生在贺作舟谈铁路的当口,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把钱抢回去。
贺作舟哪里敢让他拼命?
好不容易从奉天回到北平的贺六爷只来得及回家里拿了些衣物,就继续带着兵冲上了去往南方的火车。
途中严仁渐亡羊补牢地拍了封电报,却因为怕方伊池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