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爷,那是骆小姐送您的扇子唉~~污不得,污不得呀~~且请罢手,待奴婢为您分忧啊~~” 刘鉴头也不回,越挖越起劲。捧灯没了主意,路人纷纷侧目,他自觉脸红,也就不敢再喊了。
过不多时,刘鉴似乎从土包里挖到了什么,转身捡起捧灯掉落的汗巾,把那东西包裹了起来,然后踢两脚被自己翻开的浮土,拉起捧灯,快步朝无人处走去。捧灯见他细眉微皱,嘴角紧绷,好象有点神情紧张,吓得不敢言语,只好闷头跟随。
直到重新进了安定门,刘鉴才终于放慢脚步,长舒了一口气。他把手里那包东西扔到捧灯怀里,吩咐一声装好,然后抬起衣袖来抹了抹扇子上的土,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捧灯不禁笑说:“尊主乃包龙图转生是也。”刘鉴自知一身是土,擦脸定然涂了个满脸花彩,却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只说:“咱先回柏林寺去,把东西收好,再出来找饭辙。”
刘鉴不说则罢,这一说起来“找饭辙”,捧灯才觉得肚子“咕噜咕噜”作响。于是两人快步回到住所,知客僧见到吃了一惊:“阿弥陀佛。您二位这是去了趟煤山吗?搞得好似灶王爷下凡一般。我叫沙弥打水,给您洗洗吧。”刘鉴点头谢过,拉着捧灯回到房内,把那包东西丢进书柜,上了锁,还在柜子侧面贴了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