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午后失足跌进院子里的水沟,头朝下,挣扎不起来。好不容易捞上他来,却已然迟了,找大夫来救也救他不活。”
刘鉴皱眉问道:“我教他不出七月,不可出门,不要近水,他怎么不听?!”高亮抹一把眼泪,耷拉着脑袋回答说:“爹年岁大了,眼花头昏,忘了本年有个闰七月。他只说七月已然得过,等了好些天也不见大人来邸报抄馆,就当没事了,结果……”
刘鉴轻叹一声:“果然遭了水厄,运数如此,勉强不得呀。”又问高亮:“这其中的因果缘由,令尊可对你详细说起过吗?”高亮轻轻摇头:“我爹是昨儿个弥留时候才对小人说起,但他只说大人教他躲灾避祸,没提什么缘由。他叫小人前来禀告大人一声,并说是自己糊涂,丢了性命,该当由小人代向大人致歉。”
刘鉴摇头叹息:“致什么歉呀,我没能救得了令尊的性命,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两人相对唏嘘。刘鉴安慰了高亮几句,高亮拱手告辞。他前脚才刚迈出院门,刘鉴望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一件事,折扇一指,高声叫唤:“高亮,你做的什么营生?”高亮转身回答说:“小人乃是瓦匠。”
刘鉴关照:“我见你后脑有黑气萦绕,恐怕最近有些不测。出了闰七月就是八月份,八、九两月逢